“太过分了,”方书恩抽了张纸巾吸鼻涕,“看女人哭都不哄一下的吗!”
季修平给她夹了一筷子肉:“小学玩的把戏,现在还玩?”
他给牧雪解释:“哭得我见犹怜对不对?小时候连闻清都被骗了。
这是她的特长,说哭就哭不带缓冲的。”
牧雪叹为观止。
方书恩挖苦他:“阿晏才上过一次当,你呢?猪头!至少被我骗到十八岁吧。”
说到后面又洋洋得意起来,季修平纠正她:“是十九岁。”
“那如果真的很伤心呢,”牧雪觉得不妥当,“你们分得出来吗?”
真正感到伤心需要安慰的时候,却被人误解是在骗人,那也太惨了吧。
“狼来了的故事听过吗?”晏闻清看了方书恩一眼,“自作自受。”
牧雪一万次地怀疑晏闻清是真不会说话还是天生开口就讨人嫌。
不等她圆场,季修平就摇头:“别替她担心了,反正长这么大,我就没见她真正哭过。”
“哼!”方书恩冷笑,“哭有什么用,谁让我伤心我就百倍千倍地还给他。”
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。
牧雪相信她绝对有这个实力。
“说回正事,”季修平看向晏闻清:“你真要插手晏氏集团?”
他刚才听方书恩说了这件事。
晏闻清优雅地擦了擦嘴角:“我是给你一个将功折过的机会。”
季修平心中暗骂,这家伙真是记仇。
他不就是发了条短讯么!
就算他不说,边海在国内的事又能瞒多久?
方书恩早晚会知道。
她知道,就不可能乖乖呆在国外养病。
季修平拿着手机按了按:“你也别想偷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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